舞蹈地板网报道对于文化部艺术基金落户何方,羊城晚报直在关注。继窥探部粤剧如何拿下50万元人才培养资金(详见8月7日a15版)后,记者把目光投向了批获得文化部艺术基金扶持的另个项目——广东现代舞团的作品《须弥·芥子》。在不久前的北京舞蹈双周上,这台创作前后长达两年的节目从众浓墨重彩的展演中脱颖而出,观众和中外同行纷纷叫好。
然而,这个从广州走向全国,甚至即将走向巡演的作品,仅于7月在广州演出过。有行内人士认为,广州的现代舞观众市场还有待培育,“主要是大家认为不像传统舞台表演形式那样容易懂”。近日,该舞主创、广东现代舞团驻团编导刘琦回到广州接受记者专访,从《芥子》出发,与羊城观众分享现代舞创作与欣赏的种种秘密。
跳什么? 这次不在创作中叩问现实
羊城晚报:在这次舞蹈双周舞台上,舞蹈本体之外,音乐、声响、影像、杂技……大家都在千方百计做“加法”,只有《须弥·芥子》在做“减法”。不少观众评价“就是想直盯着它看,虽然我不知道它说什么”。为什么会创作这样个不知道说什么的作品?
刘琦:其实就是不想说什么。创作《裸奔》时遇到了三聚氰胺奶粉事件、小悦悦事件、动车追尾事故……混合着2012末日预言,社会氛围犹如焦虑者的狂欢,让我不禁在创作中叩问现实。然后,觉得自己说了很多,应该转个方向,做个纯粹的关于肢体的舞蹈,于是就有了《须弥·芥子》。
羊城晚报:“须弥藏芥子,芥子纳须弥”是佛家说法,是有意以此概念来表达肢体的追求吗,这算不算是你想说的主题呢?
刘琦:不是主题,是对这个舞蹈创作模式的种概括。佛教的这个概念很好地解释了大小、繁简的辩证关系。就像我们这个舞蹈,从纯粹的身体运动出发,创造出个摆脱语言及其意义体系的限制,显示舞蹈本身生命和延伸的艺术空间。这就如同芥子样,从很小很单纯的起点去构建个纯粹而精巧的结构。
这个模式不像通常那样,要求舞者模仿编好的固定动作,而是相反,启发演员自己去发现,去创作——不要想去表达什么,而是像打坐样沉静下来,在纯动作里倾听自己的身体。自我会在专注里浮现出来,舞者与自我、与同伴交流,从而更深入地认识自己,认识对方。做着做着,它的发散性就出来了,演员之间不停地有化学反应。小小的芥子,内含着丰富的可能性。
羊城晚报:难怪有的舞者说排演《须弥·芥子》如同场场修行。但说它没有演完又是怎么回事?舞台上明明看到了结尾。
刘琦:《须弥·芥子》与其说是作品,不如说是个开放的系统:它很初是2013年年底为广东现代舞周创作的开幕作品《微视界》,广现、加拿大和德国舞团都排练过,目前已经是第六个版本,将来还会更多。即使是同个舞者,随着时间流逝,对自己身体、对舞蹈的认识都在变化,出来的舞段也与以前不样。不同的舞者更是让《须弥·芥子》呈现出不同的面貌。
因此,没有必要、也不可能把它做成个传统意义上的“完整”作品,它无法固化,永远只是当下的、现阶段的。就像积木样,每部分都可以不断地插入或取走。它就又是另个有生命的作品,更准确地说,是个能够不断生长的、开放的创作模式,可以直“玩”下去。
有何用? 舞蹈也如同中药疗愈有责
羊城晚报:这确实是个很现代的创作理念。但我知道你有个非常出名的作品《萋萋长亭》,很传统。为什么从很传统的转变成了很现代的方式?
舞蹈地胶网谈刘琦:《萋萋长亭》里没有兰花指,没有具体历史人物。那些双人舞配合也都是流动的而非干巴巴的造型,实际上已经很不传统了。之前没有这样的中国古典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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